大家好,今天小热关注到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话题,就是关于许凡的问题,于是小编就整理了2个相关介绍许凡的解答,让我们一起看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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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许凡秧歌·贫穷类
许凡的生活境况在多首秧歌中有着深刻的反映。他的贫穷首先体现在日常生活的困顿中:
“瓮土敲一下单单地响”,象征着家中空空如也,连扫帚也无法找到一粒米,油盐柴火都无以为继,只能选择断炊,贫穷到了极致。
另一首秧歌描述的是勉强度日的场景,即使是高粱碾碎的糁糁饭,过节时也仅能啃瓜蔓,生活之苦可见一斑。
对于家境的描述,许凡用“老婆丑得没人看,跌倒拾不得一分钱,院如猪羊圈,家似十和殿”来形容,形象地揭示了家中贫穷、杂乱的现状。
睡眠条件也极为艰苦,一家七口挤在一块被子下,严寒中脚都冻得发抖,展现出生活的狼狈。
许凡认识到贫穷的根源在于自身:“我没本事,老婆拙,孩儿们小,负担重。”他坦诚地剖析了导致贫困的客观因素,最大的孩子仅十三岁,最小的还在炕上,即使他奋力挣扎,也无法突破基本的温饱线。
无奈之下,他尝试外出谋生,即“外流”,结果却是“许凡没听队长的话,飞起得了个落不下”,不仅没有改善,反而加剧了贫困,返回家乡后处境更为艰难,最终走上了乞讨的生活。
扩展资料
许凡为人名,是伞头秧歌之乡的民间歌手。1926年出生于山西吕梁市临县许家峪村一个中等农民家庭,幼时读过一段私塾,颇具一定文化水平。
二、许凡的秧歌·乞讨类
乞讨秧歌在许凡的全部创作中占了很大比例。这是由他长期的乞讨生涯所决定的。一方面他为了适应人们的要求,不得不把编唱秧歌作为谋生的手段;另一方面,在长期的乞讨生涯中,他饱尝了最低层生活的酸甜苦辣,领略了人世间的艰难曲折,对现实生活有着更深刻的体味,这种思想感情必然会表现出来,并渗透到他的秧歌作品中去。
许凡在拉起这根讨吃棍之后,应该说他的思想情感是极为复杂的。他并不傻,甚至比一般人还要聪明。他完全能够掂量出这根讨吃棍的份量。他懂得这根棍握在他手里对他的祖宗和子孙后代将意味着什么!在这种时候,他的秧歌便表现出一种非常痛苦、不安、自惭的思想情感和希望尽早结束这种乞讨生涯的强烈愿望。
然而他又无可奈何,久而久之形成习惯后,他又似乎很不以为然,显示出一种极为豁达的思想境界。这种反常心理有时表现的非常强烈,甚至觉得乞讨是一种享受,一种超脱,一种天经地义的职业,一种人生的乐趣。于是又充满了盲目的自豪乐观,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思想情感交织在一起,便形成了他这类秧歌的显著特色。我们先来看看他的几首自豪秧歌:
名叫许凡实不凡,
范丹老祖把家业传,
世上的账账要不完,
我不上门人不还!
范丹是我国东汉时期的杰出学者,给官不就,而将家产全部施舍于饥民,最后连祖上遗留下的债务账目也一起施舍出去,让饥民们去讨还,自己却一贫如洗。许凡在这里抬出一个范丹祖师,俨然一个威风凛凛的债主形象。他上门乞讨只是一种要窄形式,那时因人们不主动还债逼出来的,而且这种债务永世也讨不完。多么富有啊!确实不凡。
再看看他下面的几首:
落盘菜,摇壶酒,
天南海北到处走,
盘龙大棍挽在手,
打遍天下咬人狗!
好一派帝王气势。吃着人们桌上的剩菜剩饭,喝着先摇一摇是否壶里还有剩酒,冠以“落盘菜”、“摇壶酒”的雅名。一根打狗用的讨吃棍,在他心目中立刻变成一条宋朝天子赵匡胤的盘龙大棍。而且是天南海北任我驰骋。多自豪啊!
一无愁,二无忧,
沿门乞讨度春秋,
韩信孤母要过粥,
康熙王吃过“到口酥”
走交城,过文水,
两个肩肩抬个嘴,
吃罢碗也不用洗,
无非说我讨吃鬼。
是啊!对于一个穷到家的乞丐,你还能再说他什么呢?只要自己心理上满足这就够了。无忧无虑,自由自在,连吃过饭都用不着亲自动手洗碗的舒适生活何乐而不为呢?这就是许凡人生哲学的一个侧面。那么另一面呢?
穿得烂,走得慢,
栖惶不过讨了饭,
东家走,西家转,
眉高眼低管够看。
冷一顿,热一顿,
寒风冷气罪受尽,
浑身惹下一身病,
谁想拉这讨吃棍。
冬天冷,夏天晒,
天阴下雨没遮盖,
营生不受人抬爱,
一梁梁心闲口自在。
钻神堂,入古庙,
黑间睡不成安然觉,
白天孩们往死里闹,
多会能把这讨吃棍撩!
这些秧歌既对他乞讨生涯的处境、遭遇,以及在肉体和精神上所受的折磨与剌激刻划得淋离尽致,又将他那痛苦、悲伤、自惭、不安的心情表露无遗。这便是许凡内心世界的另一个侧面。人的性格总是多元的,许凡自然也不能例外。
到此,以上就是小编对于许凡的问题就介绍到这了,希望介绍关于许凡的2点解答对大家有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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